两天去找他介绍的钢琴老师练琴,我还发微信问过他,要不要给老师带点礼物过去,结果消息跟石沉大海一样,得不到半点回复。
郑易将行李拎进玄关,扶着门跟失忆了一样,纳闷的说,“我有吗?”
“……”我十分肯定,“你有。”
郑易挑了下眉,“我没有,你记错了。”然后就关上了门。
我:“……”
第二天下午,我跟郑易一起去城郊的马术俱乐部。
路上我都对他昨天傲娇不认账的行为进行了控诉,说他敢做不敢当,他则黑着脸十分没有说服力的表示自己很忙,没有空看微信,狡辩完,还横挑鼻子竖挑眼的嫌我穿的一身衣服难看。
气的我后面一路都没再理他。
到了俱乐部,我们给安检人员出示请柬,这才发现,他此次作为投资方之一,座位在看台的第一排,而我的因为是许敬亭给的,比他靠后两排。
郑易的神色中登时带了丝得意,轻飘飘的扫我一眼,走路都比平时气宇轩昂了几分。
比赛还没开始,陆续来的人都在露天的草地上寒暄说话。从门外停下的车子以及严格苛刻的安检就能看出来这个俱乐部高端的不行,来人的气势都是不仅富而且贵,有不少之前在顾老的生日宴上见过,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