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你是不是想问刚才夏青说的,我的继子?”
这下弄得我反而有点尴尬,我说:“没听你提过。”
舒念笑了一下,笑意未达眼底,说:“该怎么向别人提?老公去世,几个继子跑出来要分财产,我一个三十岁的女人在国外无依无靠,斗不过他们,只能灰溜溜的回来。”
我想起舒念刚回来时办的那场声势浩大的party,完全不能跟此刻穿过季礼服的她对上号。
舒念似是知道我是怎么想的,说:“我还想着让舒家在我这一辈再站起来,总不能再教人知道,连舒家唯一的后代现在也活的苟且又狼狈,所以对外,当然得要点脸面,有些事是不敢说出来让人知道的。”
她诚恳的说:“呦呦,我把你当作朋友,今天你听到的这些话,请你不要往外说,可以吗?”
我理解的点点头:“这是自然,我这个人虽然八卦,嘴巴还是挺严的。”
舒念笑了笑,说:“尽快解决姑妈的事,我会再回去的,回去拿回属于我的东西。”
回家的路上,郑易开着车,看了我好几眼,声音低沉的说:“茶具都给你买了,还有什么不高兴的,一晚上走神不知道多少次。”
我拿着手包,隔着柔软的羊皮仿佛摸到了里面扎人的长发,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