学习的东西,也不知道过了多久,康横到她两腿间看了看,一挥手让藤蔓把白千羽放了下来,她早就没了扑倒康横的心思,从地上捡起自己的衣服,不发一语地转身去耳室洗澡。
洗澡桶里被康横放入了一大把月下草,发出了淡淡的幽香,把被吊着时候的疲惫都泡出了身体,还有丝丝灵力渗进皮肤,白千羽舒服得眯起了眼睛,她抹掉了腿间白色的膏体,私处滑溜溜的感觉让她自己也忍不住一直摸,不得不说确实手感好。
白千羽背对着耳室的门摸着自己正爽,康横的声音忽然想了起来:“生气了?”
“没有!绝对没有!”白千羽转过身趴在桶边缘看着康横,“我哪儿敢生您的气,简直不识好歹。”
“说话阴阳怪气的,看来是真生气。”康横兀自下的结论,让白千羽有点烦,都说了不生气怎么就不信呢?算了,男人总是认为自己是超共情解语花然后武断下定论。
“好吧,那我就是生气了。”
“你看,果然生气了。”
打不过他,打不过他,算了算了。白千羽安慰自己,在浴桶里运行了一个小周天,泡了个澡之后觉得自己的丹田内充盈了灵气,用月下草泡澡的行径属实大佬,人不能得了便宜还卖乖。
出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