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不是我做主啊。”白千羽耸了耸肩膀,自从被自己师尊剃了毛之后,每次交合阴户总会红肿一些,虽然摸起来是爽,但是事后是真的有点疼。
“你……温柔一点,对大将好一点,他,他也会……”钱恕想起大将不在的时候白千羽看向他的那双亮晶晶的眼睛,就像是一汪碧水。
“他把我掳来,还囚禁我,我对他好,我有病吗?”白千羽反问着。
钱恕还想挣扎一下,可是言不由衷的话一出口他也会鄙视自己:“可是他好吃好喝地待你……”
“嚯,你要说这个,那还是滚出去吧,以后也不要来见我了。”白千羽下了逐客令。
钱恕心里也不满主人的作为,可是劝终归要劝,眼下这个结果还不如当初愣在原地不要说话呢。
白千羽等到门被阖上之后从浴桶里爬了出来,裹上浴巾又躺回床上,屁股和胸乳还火辣辣地痛,她骂着骂着就睡着了。
醒来时宓素绷着脸坐在床边掀开她的衣服正准备往她昨天挨打的地方上药,白千羽咽下了嘲讽的话语,只是看着他比昨天上床时稍显温柔地除去她的衣裙,用木片将白色的膏体涂抹在她的胸乳和臀部,然后放下药瓶沉默着走出去。白千羽知道方才如果说一些关心他伤口的话就能刷好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