客栈就不住的吗?怎么突然高调起来了?难道是这一路平安无事,所以放松警惕了?”
“这倒不知。”锦和接过话来:“不过属下已经探查出,他们随行的木箱并未像之前那样存入仓库,而是放在了客房之中,派了人轮流守卫。”
“若小公子有意还想再去翻找,恐怕就有些难了。”
裴云潇陷入沉思。
这群镖师一路行来,行为习惯都未变过,怎么突然到了青山县,有这么大的变化?
想了半天,也没想出头绪,裴云潇索性先放在一边。
“你们先出去,守好门窗,我与兄长有要事相谈。”
“是。”
待锦年、锦和离开,裴云潇这才拉着唐桁坐下。
“之前兄长不是问我,为何南下,又为何与王公子相遇吗?便是为了此事。”
“那群镖师?”唐桁早听出些端倪。
“不错。他们牵扯的,是一宗轰动江南的私盐大案,不知兄长可曾听说?”裴云潇问道。
唐桁这才恍然大悟:“原来是为这个!我当然知道。”
“之前听说江南多地私盐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