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妥,公子太谦了。”刘膺不赞同:
“本官虽外放多年,却也知京城事。五年前裴七公子便能写下如江南三赋一般的文章,胸中沟壑已可见一斑。若天下官吏皆有公子之心,我大历何愁不会海晏河清,四海承平呢!”
裴云潇闻听刘膺最后一句,当下举起酒杯:“多谢大人称赞,那我便愧领了。”
“今日蒙大人招待,我刚好也有一个好消息要告知两位大人。”裴云潇顿了顿,将唐桁炼出更为轻便的翻垦农具一事说了出来。
刘膺与张柏闻之,愈发的兴奋,看向唐桁的眼神,仿佛天上掉下来一个大宝贝,正中他们的怀中。
刘膺拍着唐桁的肩膀,满口称赞,又是英雄出少年,又是英雄不问出处的,看得出,他是由衷地欣赏唐桁。
裴云潇在一旁看着,约莫时机已到,便出言道:“说起来,我还想要请刘大人替我做个见证。”
“哦?是什么?”刘膺一阵好奇。
“我与兄长早前便约定,要在科场一决高下。可兄长近日来忙于建造水车一事,我怕到时他怪罪我胜之不武啊。”
“唐小兄弟也有心科考?”刘膺神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