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一线希望阻止这场灾难。”敖雨泽在一旁说道。
“至于什么灾难,还是不能说,是吧?”我苦笑着问。
敖雨泽点点头说:“是的,这件事很古怪,我和旺达都心中明白,但是不能说,一说不仅我们会受到反噬,而且事情会更加不可收拾。至于为什么如此,我也不知道,但这种古怪的感觉却绝对不是虚假的。”
我耸耸肩,没有继续追问,最后看向旺达,问道:“小叶子怎么样了?”
旺达的脸上出现了一丝黯然,不过很快恢复了正常,轻声说道:“先解决这件事,我再详细告诉你。”
我看着旺达坚定的样子,知道现在再问他也不会继续这个话题,看来他和敖雨泽都十分看重余叔即将要举行的祭祀,并且坚持要在他举行祭祀的时候来破坏掉,由此去阻止某件事情的发生。
“时间差不多了,先去有血肉机关的地方,我们必须先拿到它们守护的那件东西。”旺达重新戴上面罩和兜帽,说道。
我们几个跟在旺达释比身后,他似乎十分熟悉这里,带着我们在迷宫似的地宫中转来转去,如果换了我的话可能连路都不记得。
这一路上我们也遇到过几个机关,可是在旺达的带领下,都算是有惊无险地避过了,大概四十多分钟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