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上面铺就的缎面薄毯也不翼而飞。柜门大敞,里面干净得找不到一丝灰尘。
若不是这铜镜是镶嵌在墙壁之上,而是粘上去的,那戴氏只怕要拿起锄头也要撬了去。
她忽然听到了什么声响,壮着胆子望了过去,发现竟是一个蜷缩着的身影,抱着双膝坐在地上,头部深埋,正瑟瑟发抖着。
望着那旧白的衣衫,杨珥心里一绞,踉跄着蹲到林无意的身旁,怯怯地触了一下他的手臂,竟浑身湿透。想到庭院里歪倒的树,她眉头深皱,真是胡闹!竟淋着雨去拔树,不把自己的身子当回事吗?
林无意下意识地抬起头,惨白的脸上泛着两朵红晕,眼神迷离,“你回来了?”不待杨珥作答,他摇头失笑,“定是我糊涂了,竟产生了幻觉,你都知道了我的身世,怎么可能还会回来呢?”
杨珥的眼框红了,不敢同他直视,暗骂着自己早晨怎么就那么没有心肺地走了,他那份豁达明明都是装出来的,她怎么就没有发现呢?
他背靠在墙壁上,漫无目的地瞟着屋子,苦笑道:“在我看到屏风上的翡翠都被抠了下来的时候,我心底竟然还抱着期望,安慰自己说母亲只是拿出去卖钱了,没想到她竟是真的要卷走钱财离开我。”
“这么多年的感情,就如这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