哄骗了去。
她心下一动,咬着指甲道:“唔……听你这样一说,我若不随你们一起做这除恶扬善之事,倒显得我不仁了。”
见她语有松动之意,二人大喜。“不过……这考题我只告诉姓周的一人。”杨珥撇了一眼周斯濂。
徐隐面露失望,周斯濂也犹豫起来,当即二人都没有马上说话,最后徐隐强笑并且识趣地退远了些,周斯濂对他露出了感激的神色。
杨珥这才踮着脚凑向周斯濂耳边,却忽然一瞥徐隐的方向,发现他身子微倾,伸长了耳朵,企图顺走一两个字。
她扬起鄙夷地嘴角,回头几乎是在用气同周斯濂说道:“院长今日路过一处浑浊的鱼塘,很想吃里面的鱼,该当如何?请用《中庸》的道义回答。”
周斯濂眉头深皱,倒不是质疑杨珥的话是否可靠,因为这题确实符合院长历来稀奇古怪刁钻的喜好,就是这问题着实不像问题,想吃就捉啊,为什么还要用书卷的道义回答?
他神秘谨慎地问向杨珥,“《中庸》里可是教过如何捕鱼?”
杨珥差点被自己的口水给呛住,一脸没救了的神情冲他点了点头,深怕他再问出些惊世骇俗的话。
刻不容缓,他决定先回讲堂抱抱佛脚,对她一抱拳,“娘子这次将试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