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笑声搅得心中瘆得慌。
他立马便从怀中掏出了一枚在黑夜里盈盈泛着光亮的东西,递到了她的面前,别有深意地问道:
“你可认识这个东西?”
她霎时汗毛孔直竖,面上却未露分毫的破绽,瞥了一眼便别开头,镇定道:“不认识。”
牙齿却忍不住地打起颤来,这鲶鱼蓝田玉佩,不正是林无意极为宝贝的那块吗?他与她初见时,以为她在行乞,便忍痛将这枚玉佩给了她,她印象尤为深刻!不为别的,只为那鲶鱼眼睛处,横亘着的月牙形的凹陷,天下仅此一枚玉佩有此瑕疵啊!
此玉佩,林无意向来都是不离身的,怎么会落到杜光慈的手中?二郎他……她不敢想。
杜光慈仔细观察了她的神色,看不出任何的波澜,这才彻底放下了猜忌的心,语气随意,“你带着那景窗从燕归坊跑了,那谢庆岱自是败兴而去。不巧我在来归元寺的路上,与他同路了一段,倒是看了一场好戏。”
她佯装好奇地看向他,他徐徐回忆道:“我们在路上碰到了一个正在寻人的青年,身上戴着这枚玉佩。本就是一普通的路人,却被谢庆岱给扣了下来。”
杨珥闻言,忽然脚跟发软,装作若无其事地走到石凳上坐下,“然后呢?”
“我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