未动,于是辛帝的面色愈发暗沉。
忽然,席上走出一人,行至林无意身边,冲辛帝拜了一拜,“皇上,今日是皇后的生辰,莫要为了一个帏帽之事扫了众人的雅兴,臣斗胆猜测长公主执意不拿下帏帽,应是患了疹子等皮肤疾病,不便露面。”
辛帝知道杨珥活蹦乱跳地好得很,哪有什么病。眯着眼瞧了瞧这有些眼生的新任振威校尉,他记得好像名唤执婴,摘得本届武举的武探花,随林无意一道,都是近来投靠了丞相的走狗,怎么会帮杨珥说话?
杨珥心惊地望着冲出来的执婴,咽了下口水,连他都来京城做官了,而她竟然是最后一个知情之人!
台下的谢焘慢条斯理地品了一口手中的茶,睨了一眼执婴,面上没有喜怒。
林无意却微微蹙眉,对执婴出头的这件事感到很是奇怪,他与京中之人并不相识,完全没有理由站出来为长公主说话。
众人也向执婴投来了目光,皆以为他是为了给皇上留下好印象而急功近利之举。执婴面上平淡,心里却苦涩着,一头是于他有恩的长公主,一头又是他的生死兄弟林无意。
众人皆以为长公主会顺着执婴的话下台,却未想到她伸手便掀开了帏帽。
林无意挑眼望向她,刹那间,脑中如雷鸣轰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