县扎根了,三年前林老爷病逝,他住在乡下的孙子林无意便来处理他的后事,然后便长久地住下了。”王麻子的神色无比真诚。
杨珥和林无意双双愣住,万没想到情况会突然有了翻天覆地的变化。
这番话差点连谢庆岱都要唬了过去,他气得揪紧王麻子的衣领,“满口胡言,还不老实招来!”
王麻子身心俱颤,“赵大人,你这么激动是为何?小的说得可都是实话啊!”
皇后右手有一下没有下地敲着圆桌,“庆岱,这就是你所谓的证人?”
李廷尉则很是尴尬地低下了头。
杜光慈再也在外面站不住了,小跑了进来,从怀中掏出了一张戴氏的画像,对王麻子殷切道:
“这人你总是认识的吧?林无意的母亲,哦对,还带着一个孩童!”
王麻子郑重地接了过来,仔细看了好几遍,摇首道:“小的不认识。”
杜光慈的脸色霎时苍白。
谢蕴玉蓦地起身,将春凳踢到了地上,冲谢庆岱怒声道:
“庆岱,枉你平日里做事稳重,今日却竟这般糊涂!亏得皇上不在,是我来了!不然你犯的可是欺君之罪!”
说完便大步地出了里间,路过林无意时,微哼了一声,扬长而去。李廷尉也灰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