岱的苟且之事,今日知道了她的窘境后,假意说要帮她让谢中尉脱身,办法就是将其扮为臣妾随行的宫女,实则方便臣妾行揭发之举。”
皇上的语调不温不火,“早就知道?为什么今日才说?”
魏昭仪笑得愈发不掩饰,“早先只是有些蛛丝马迹,不足为证,今日才是‘捉奸’的铁证!”
杨珥心中暗叹了一口气,这魏昭仪未免也太过愚蠢,心眼丝毫未曾掩饰,便毫不保留的倾囊而出,殊不知皇帝的脸面已被她亲手撕下,辛帝日后每每看见她,便会想起今日恼羞成怒之事,又怎会对她笑颜以对?
杨珥觑了一眼额头上满是热汗的皇后,魏昭仪之所以憋到今日才说,还有最关键的一个原因,便是要让皇后从今往后,彻底抬不起头来。
果见皇帝阴阳不明地说了句,“那朕真要好好感谢你了。”魏昭仪面上一喜,还欲再说些推辞的话,辛帝却已不愿再听。
他挑眉望向已然呆愣的景窗,“你还有什么话说?”
景窗双眼无神,绝望地看着房檐外赤晴的蓝天,还能有什么话说?难不成说谢中尉只是路过此处,与她无甚关系?她怕说出来连自己都骗不过。
辛帝见她不答,已是认罪之举,转而看向一旁的皇后,“正好皇后今日也在,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