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前的沉重的大门被打开。
那张脸真真切切的浮现在眼前。
宴宴见他又是那幅志在必得的表情,像在把弄一个有趣的玩物。
她忍着脚上的阵痛,瞄准男人身侧的一个缝隙。
奋力的往外跑。
无疑是以卵击石,且愚蠢。
她慌乱中下意识的逃跑举措,让男人面色愈加冷凝下来。
他只是伸出了一只手就将宴宴擒住。
宴宴想要挣脱,却被男人的臂膀环得越发紧。
他抱起宴宴往床边走去。
呜咽在喉腔迸发,犹如小兽的悲鸣。宴宴见他将自己放在床上,一把扯开那张蓝色的遮羞布,脸上是沉郁的顿色。
宴宴的泪水顺着眼角滑落。
凄凄切切喊了一句"殷离,你放过我好不好?"
没人在意她说了什么。
混杂在哭喊中的句子,缺少意义,特别是在面前这个男人身上。
......
宴宴有个瞎了眼的奶奶,她从来没有见过自己的父母,奶奶说他们死在了乡下。没有人收尸,那个地方长满了铃兰,也不会有人驻足。
她每次问起,收到的都是这样轻描淡写的回答。
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