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
宴宴接着问。殷离见她不纠结第一个问题,到有点意外,笑了笑。
“老师。”说完看见她脸上少了些疑虑。
殷离又补充了一句。“大学老师。”
宴宴身上那点执着的棱角因为这几个字圆滑起来,像颗温润的植物。
“那你是文化人,不是坏人。”宴宴眼底莫名多了点不一样的东西,像是赞许。
说完就往刚刚那家酒吧走。殷离跟在她身后,抬了抬镜框。
回过头见那两人已经分开,刚刚那个强吻的“女人”,顶着刺头,手里是栗色的假发,被对面摇摇晃晃的人推得老远。
摇摇头,殷离那张没什么表情的脸上多了些幸灾乐祸的得意,邪气往外涌,儒雅的气派丢得远远的,看着就是一活脱脱的老流氓。
他跟在宴宴身后满脸的势在必得。
宴宴又重新回到那个酒吧,仍旧是熟悉的沸腾和喧闹,振聋发聩。
那股劲儿好像快要盖过脑袋里的轰鸣声,她掏了掏兜,抓出一把皱巴巴的散钞,搁在吧台上。一双手扒着高脚凳攀着坐了上去。
场面带着点灰色喜剧的效果。
宴宴神情自然,指了指调酒师身后柜台上一瓶粉色瓶子包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