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板?呵呵……殷离吗?”宴宴语气中满是试探。
“是。”
“殷离不是大学老师吗?”
“那个只是老板的副业。”
保镖解释道。
宴宴低着头像个鸵鸟似的跟在几个糙型大汉身后,乖巧的不行。
上了车,良久才到医院。
说是医院,这个地方更像是个私人住宅。
白色的小洋楼,旁边带着一大片玫瑰花园。娇艳欲滴,旺盛的弹出脑袋,有几朵高昂着攀着红砖砌成的复古墙想要往更远的地方生长。
宴宴被保镖带着进了屋里,精致的装潢和修饰让她显得格格不入。有种窘迫的突兀在其中泛滥,她对这个地方直观的喜欢不起来,自然也就不自在。
这种主观意识上的排斥在一定程度上具有前瞻性。
上了那个夸张的环形楼梯,宴宴见到了奶奶。老人家头顶裹着白色的纱布,有一块洇红的血渍在额角泛开。
她坐在靠窗的地方,外面是高低起伏的远山。殷离在和她说些什么,逗得她笑的开怀,跟个小孩似的。
宴宴站在门外,看着里面有瞬间的凝神。屋里的殷离看见了她,招了招手,宴宴进了房间。
宴宴走上前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