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找的。她觉得有文化的都是好人,受过教育的人差不到哪里去。却忘了有些人擅长扮猪吃老虎。
就像阿香的老公一样。(给宴宴裙子的女人)
装模作样,空有皮囊。
宴宴被绝望笼罩,却流不出眼泪。
不知道愣神了多久,天边显出一丝白光。
落地窗外是满丛的玫瑰,她第一次觉得这个东西碍眼又可怜。
跟她自己一样。
宴宴的视线转到一旁的床头柜旁,上面摆着一个瓷白的花瓶,印着一个怪异的花纹。
像山海经里的奇珍异兽,带着鬼魅缈远的味道。里插着几株娇艳欲滴的百合,被一两束小花点缀着。
顺眼。
奇妙的混搭。
宴宴目光在花瓶上停留许久。
眼底闪过一丝恨意。
腰间环绕的手不知道什么时候收了回去。
她看着殷离在熹微天光的脸,有种迷离恍惚的错觉。那副狠厉狂躁的模样收拢,没有燃烧的愤怒,到还有点人样。
宴宴往床边轻轻滚动,身上的疼痛让她皱眉。
她全身未着一物,满身的红痕,看着有些惨不忍睹。
白皙的皮肤上全是青紫的瘀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