宴宴低头张望着,她换了一身衣服。熟悉款式吊带裙,红地炽烈。
纤细地脚踝处被铁链子拴着,一直延伸到外围地金色圆柱上。
柱子很高可以撑到顶,围成了一个圈,大型的笼子。
宴宴挣扎着,发出铁链相碰的清脆响声。
腕间也被链子固定着,身下是毛茸茸的地毯。仍旧阴冷寒意十足。
宴宴晃动间,吊带顺着肩膀滑落,隐隐约约的乳房外溢,未着内衣。
花蕊在空中立刻激立起来。
她低下头看着春光外泄的情景逼红了眼,像是误入歧途的兔子,可怜的让人心疼。
整个屋子都是密闭的,漆黑一片,唯一的亮源是头顶悬挂在笼子里的灯。
昏黄,暖光外泄。
照出一股迷乱的色欲感。
宴宴长发披散,沾满泪水的脸上多了些色调,绯红的眼眶裹挟着易折断的脆弱感。
挣扎间腕间,脚踝已是红痕遍布。
另外一边的肩带也滑落至肩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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