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服。
“小祖宗,都那个时候了,为什么不选择自己走,还要帮助别人呢?”墨御记得那个冷雨夜里坚定的背影。
可是他却不知道那个时候她对于生命已经无所谓了,她根本就不想活了。
“那个人眼神透露给我的是希望,一个伤的那样重的人都对生命有期待,我凭什么不能拼一把,得之我幸,失之我命”。
唯一转过头,看着墨御,总觉得在墨御身上总是会看见那个的影子。
只不过那个时候天色太黑,两个人所处的地方又非常黑暗,唯一根本就没有看出人。
她只记得那双充满对生命渴望的眼睛。
“他很幸运能遇见你”墨御的声音有些暗哑。
“天之安排,谁知道呢?”还不是自己遇见他,可能现在也没有沈唯一,沈唯一早就被绝望掩埋。
“小祖宗……”墨御觉得自己一个大男人鼻子有些酸。
“是不是觉得我挺可怜的,后来我就变得可恨了,人家都说,可怜之人必有可恨之处”唯一偏过头看着墨御眼睛有些湿润。
“不,我们小祖宗一直都很好”是那些人活该。
墨御大手紧紧的捏起,深邃的眼里全是嗜血的冷意。
段映红,段映红,你何其忍心,那时候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