系,也要搞清楚。”
赵七点点头,“是,属下一定安排妥当,京都最大的酒楼是品味斋,珠宝是珍品斋,还有赌坊,大半都是甄国公的产业,和咱们经营的有些冲突,恰好又是二皇子的外祖家,咱们若贸然开铺子,必然影响了甄国公的路子。”
赵遵勾唇,“京都是天子脚下,明面上不敢乱来,甄国公没摸清咱们的底线之前,必然不敢乱来,伤敌一千,自损八百的事,白白便宜了外人,能将生意在京都做大,也不是个蠢的。”
“暂时先不必管,我自有分寸,把人看住了就行。”
“是。”
赵遵睨了眼赵七,“我说的是相府。”
赵七嘴角抽搐,点点头,“属下一定看住了。”
赵遵一夜之间,兴起了许多店铺,有酒楼,糕点铺,妓院,赌坊,只要是能涉及到的,几乎占全了,十几家铺子一同开业。
开业前几日,时不时有几个闹事的,还没闹起来,立马就被摆平了。
这架势,大有和甄国公对立的意思,样样气派,不压甄国公一头,却也不落一层。
这一开张,京都无人不知赵遵的名字,街头街尾都在议论。
有不少观望的大臣,抱着开戏的姿态,敢跟甄国公做对,绝对没好下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