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昭清却有一股不好的预感。
“因为,我也对寒须草过敏,而且不比唐姑娘轻。”萧妧说着一只手就去触碰衣服,“当我穿上这件衣服的时候就发觉不对劲了。”
萧妧的皓腕立马起了小红疹,陆梨苑赶紧拿掉萧妧手中的衣服,“傻孩子!”
“伯母,小九生来就对寒须草过敏,有一次病了大夫给开的药方就有一味寒须草,小九高烧好几日不退,试问怎么可能会亲自穿一件染着寒须草的衣服去陷害一个跟小九无关紧要的人呢?”
萧妧的从容不迫淡定气质令人折服,从被人冤枉到一步步洗脱自己的质疑,一直都没慌乱。
这样的女子不愧是百年底蕴书香门第教养出来的大家闺秀。
“那你为什么不说出来,故意隐瞒着大家?”宁挽歌才不信。
萧妧耸肩,“害我之人还未抓到,何须打草惊蛇,况且今日之事却是个意外,没想到最后竟牵连了唐姑娘。”
唐昭清小脸越发的苍白,眼底深处划过一抹懊恼,很快就消失不见,“我从未怀疑过萧妹妹的用心,萧妹妹也不该置一时之气去穿那衣裳,若发生什么意外可怎么好?”
沈墨略有深意地看了眼唐昭清,目光探究,唐昭清心里咯噔一沉面上不显半分。
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