理了?”
“就凭你也配叫夫君,使出下三滥的手段爬床,一个不上得台面的妾,也敢趾高气扬支使旁人,真是天大的笑话!”
萧妧声音不小,不少人都听见了。
宁挽歌像是被人戳穿了心事,又羞又怒,“与你何干!你有什么资格说我,哼,别以为我不知道这马车里的贱人是谁,我诉你,只要有我在一日,就绝不会容忍任何人抢走夫君!”
两人挣扎着,萧妧紧抓着宁挽歌不松,“我呸!你一个妾还敢大言不惭,二哥看你一眼都嫌烦,脸皮真够厚的!”
宁挽歌快被挤兑哭了,脑子一热直接就道,“你以为你是个什么货色,俗话说得好,物以类聚,亏你还自诩京都贵女,堂堂京都姑娘竟能做出如此伤风败俗的事,比低贱的青楼妓子还不如!”
萧妧闻言,眸光乍然闪过一抹狠戾,将宁挽歌的胳膊举的高高的,“你敢再骂一句试试!”
宁挽歌脖子一扬,“我有什么不敢的,你和赵娴儿就不如妓子,装什么清高,在大皇子和世子又是侯爷之间左右逢源,说不定是不是清白之身都不一定了呢,又有什么资格说我!”
“啪!”萧妧反手冲着宁挽歌就是一巴掌,打得宁挽歌脸一歪,发鬓都乱了,白嫩的小脸上是五个鲜红的巴掌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