贱人,不知使出什么狐媚手段迷惑了沈逸,才让沈逸失去了理智。
宁挽歌在心里将赵娴儿骂了数十遍都不解气,急的一直哭。
沈老夫人揉了揉脑袋,心里也有几分烦躁。
那头陆梨苑叫人打开了库房,挑捡一副聘礼,准备妥了庚帖,瞧这架势不像是开玩笑。
“你们别担心,你父亲那个人就是愚孝,咱们若不坚持,迟早会被人随意拿捏,当断不断必受其乱!”
陆梨苑有恃无恐,这么多年对沈流云不是不了解,而是太了解了,沈老夫人同样清楚,所以才会被人一直牵着鼻子走。
“母亲说的对,若不逼父亲一次,父亲只会一而再地退让。”
沈墨是无条件支持陆梨苑的,若是沈流云没有主见,一次次的妥协,日后沈家的矛盾更是少不了,趁着事情没严重,快刀斩乱麻是最好的办法。
“嗯,我们都支持母亲,就算和离了,我们几个也绝不会让母亲受委屈。”
沈逸和沈枫齐声道。
这么多年陆梨苑受得委屈,三兄弟都历历在目,如今三人都长大了,是时候该保护陆梨苑了。
陆梨苑擦了擦眼角,欣慰至极。
“夫人,侯爷来了。”守在门口的丫鬟极快的喊了一声。
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