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地方是按照萧妧自己的主意建造的,连通着主卧,一进来就能看见一扇十六开的屏风,绣着百花盛开,顺着空余的地方瞧去,是若隐若现的挡着一个大浴池。
萧妧伸长了白嫩的藕臂,自顾自的玩起来,上头贴着数十片玫瑰花瓣,玩的正开心舒适。
殊不知一抹人影钻了进来,他此刻斜靠在屏风外榻上,一瞬不瞬的透过屏风空白处看着池中的光裸背脊,一张五官深刻的俊脸涨红,不停的咽喉咙。
赵遵着了迷一样的不舍得把视线收回,竟大咧咧从屏风躲藏处走到光亮处。
一边倒水滋润干渴的喉咙,一边继续看,悄无声息的,像一个光明正大的采花贼。
萧妧仍没察觉,她正背对赵遵往自己身上浇水,玩够了,心里惦记又好气那件衣裳,于是伸手去够凳子上的白色纱衣。
犹豫了一会,“要是不好看,一会就可以不用穿了,总之我是穿过了,怪他自己没眼福。”
萧妧愉悦的哼了两声,哗啦一声站起身来,如出水芙蓉肌肤白皙如瓷,泛着滢滢粉光。
低着头简单擦拭一下,就披上了那件薄薄的衣裳,垫着脚尖走到镜子前。
短短一刹那,赵遵越看心头火儿越大,又悄悄的又喝了好几盏茶。
那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