亲道个歉吧。”
陆梨苑看了眼沈流云,目光微凉,“道歉?我又何错?”
“哎!”沈流云走了过去,“你何必这么较真呢,逸哥儿事都已经定下来了,难道你还要紧抓着不放?咱们这么多年感情……”
“够了!”陆梨苑一脸失望,走之前对沈流云还心存期望,去了一趟赵家以后,这份希望越来越小,如今唯一的火苗被沈流云亲自掐灭。
“逸哥儿也是我的儿子,自古以来父母之命媒妁之言,做长辈的操持逸哥儿婚事难不成还有错了?母亲好歹也是长辈,你这个做小辈的就不能谦让?”
沈流云语气略带不悦,心里暗自责怪陆梨苑太较真了,并没觉得老夫人错在哪里,即便不满意宁挽歌,可以商议决定。
陆梨苑倒好,直接带人去了赵家提亲,眼里根本没有半点沈家存在。
陆梨苑深吸口气,嘴角弯起微笑,“随你怎么说,我心意已决,就看你如何选择。”
“简直冥顽不灵!”沈流云被陆梨苑这无所谓的样子气到了,胸口闷着一口气,一脸警告。
陆梨苑并非想和离,但如今照这个形势发展,沈家局限了三个孩子发展,沈老夫人心里除了宁源和宁挽歌两姐弟,再无旁人。
平日里琐事,陆梨苑可以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