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越近些年来风头大涨,征战不断,似有一统天下的趋势,等西越合吞了东楚,那咱们可就离的很近了。”
其中一位大臣站出来说了相反的意见,“若是有东楚相隔,咱们好歹可以平静几年,虽谈不上高枕无忧,可也不必日日看守,万一哪一日西越派兵攻打东鸣,这可如何是好啊……”
“陈大人未免太杞人忧天了,咱们东鸣还怕西越不成?”
“西越对东楚耐心十足的耗着,即便没开战,若将此战术用在了东鸣身上,拖延东鸣又该如何?”
陈大人是三朝元老的文臣,在朝堂还是有一定的地位的,比起大殿上一些懒得沾麻烦的大臣,眼光要高出许多。
“倘若今日西越和东鸣对调,诸位就能保证西越不会同意吗,即便东鸣不出手,他日就能笃定西越不会来犯吗,简直愚蠢至极!”
陈大人将几个官员骂的脸色一阵青白,偏偏还没话反驳,只能硬挺着。
依照陈大人的意思就是借兵,帮东楚渡过难关,让东楚去跟西越耗,东鸣只需要从中调节即可。
“陈大人也不能一概而论,若是东楚不安好心,挑拨东鸣和西越之间的关系,祸水东引,反过头来将矛头对准东鸣,那又该如何?”
右相忽然开口问了句,语气淡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