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鸣帝更在喝茶,原本只是随意一问,没想到得了这么一个回答,下意识的喷了出来,呛的连连咳嗽。
右相则极快的往后退了一步,才躲过一劫,没好气瞥了眼东鸣帝。
好一会东鸣帝才恍过神来,“相爷不是开玩笑吧?”
右相挑眉,“微臣的右相夫人已经空置了许久,皇上难道不该体恤一下微臣,微臣膝下可还没儿子呢,母亲日日念叨不许萧家断了后,微臣岂能做个不孝之人?”
瞧右相一脸认真,半点不像作假,东鸣帝才从震惊中回神,奇怪地看了眼右相,猜测右相的意图。
右相则大大方方任由东鸣帝打探,“皇上,西越适龄的公主并不多,有几个早就有了婚约在身,还有些根本上不了台面,只有西越帝嫡出的公主正值妙龄,可惜西越帝是绝对不可能让她和亲的,所以,能来东楚和亲的,大约就是大臣之女。”
东鸣帝斜了眼右相,试探地问道,“相爷为何对西越如此感兴趣,相爷有什么把握来的一定是大臣之女?”
东鸣帝的老毛病又犯了,只要跟右相打交道,东鸣帝就忍不住去猜测右相的意图,然后分析利弊。
这么多年吃了无数次亏,东鸣帝早就涨教训了,只谨记一句话,右相不会徒劳无功,而是另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