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曜定了定心神,没将男子的话当作一回事。
“八皇叔,孤也是为了您着想,两边都是兄长,若来个感情用事,只怕会对西越不利。”
男子忽然举起手中一枚玉玺,“即日起,孤以西越太子身份命令尔等,放下武器,不得踏出捷城一步。”
“宋湛,你疯了?”宋曜闻言脸色大变。
男子却轻笑,“违令者,军法处置!”
“你敢!”宋曜心跳加快,宋湛这摆明了就是要将自己软禁,一旦被软禁,外面的局势一无所知,自己就会危险。
宋曜忽然想起城中兵马,以及城外未进城的兵马,若硬闯,未必会输给宋湛。
“都什么时候了,你身为太子不替百姓着想,却顾忌自己的一己之私,根本不配做太子!”
宋曜是豁出去了,干脆和宋湛撕破脸皮。
“孤是西越太子,为何要做一些不利西越的事,反倒是摄政王图谋不轨,五座城池不战而败,直接放兵进城,如今不去守城反而来了捷城,捷城一旦失守,整个西越危在旦夕,摄政王究竟意欲何为,不顾君令,此乃死罪!”
男子上前一步质问,浑身戾气不输宋曜,整个人都沉浸在一股嗜血的恨意之中,眸光锐利,逼的人退无可退。
“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