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上!”连太后沉声道,“一个丞相居然连这点轻重都分不清,实在太不像话了,今儿京都城发生了这么多事,全都是针对右相府的,这个时候右相却在屋子里躲清静,不觉得愧对朝廷,愧对百姓吗?”
“太后所言极是,出了这么大事右相却不闻不问,而且半点不着急,这京都城忽然闹瘟疫,实在令人怀疑啊。”
一位支持太后一派的大臣立即站出来指责右相。
“温大人这话倒是提醒了哀家,相爷这么迫不及待的成婚,又是从他国赶回,东鸣数十年未出现瘟疫,怎么就这么巧呢。”
连太后气性消了不少,坐在了东鸣帝的右下首,话里话外没有关心瘟疫,反而处处针对右相。
“母后,为今之计是应该抑制瘟疫肆意横行,至于旁的容后再提也不迟。”
东鸣帝顿了顿又道,“不知母后可有什么建议?”
连太后斜了眼东鸣帝,“哀家倒觉得为今之计先是安抚民心,再者就是凡是有症状的,全都移交刑部隔离,所有衣物以及触碰过的统统焚烧,封锁城门,不许任何人踏入京都城,若有违背者,杀无赦!再让太医抓紧时间调制解药,并让京都各家药铺配合,对百姓广施良药。”
东鸣帝紧拧着眉,连太后说的法子根本算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