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最恨的人就是赵遵了,这些日子,萧覃对她避而不见,多次找借口搪塞自己。
宁可一个人去睡书房也不愿意和朝仁郡主敞开心扉,说白了,还是介意朝仁郡主入狱那件事。
萧覃紧眯着眸,还未开口只听萧妩走了进来,“父亲,这个赵侯爷究竟是何方神圣,多次坏了父亲好事,不过也算能耐,居然一连四日都未有一个人染上疫病。”
提起疫病,萧覃冷笑,“什么疫病,不过就是幌子罢了,这种病根本死不了人,之前死的那几个,都是因为肺痨,或者本就身染重病的,活不长久之人。”
京都就是一个大局,下棋的并不是连太后和东鸣帝,而是东鸣帝和右相,甚至连太后也是棋盘上的一颗棋子罢了。
萧覃相信,要不了几日右相就会恢复官职,重新统领百官。
朝仁郡主惊讶,“这怎么可能呢,全朝上下这么多太医,居然连疫病都看不出来?”
萧妩同样不敢相信,事情闹得这么大,到底对谁有好处?
萧覃瞥了眼二人,“你们还是少打听吧,做好自己的份内之事就行了,余下的不必操心了。”
京都太医谁敢说实话,还不是东鸣帝提什么,太医就说什么,这一网捞的鱼,足够东鸣帝费尽心机布置这一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