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太后目光狠戾的盯着东鸣帝,两只拳头紧紧攥着,顺着目光看去,白色纱布紧裹着的肩异常碍眼。
连太后笑了笑,伸手就去触碰那纱布,微微收紧力道,东鸣帝倒抽口凉气,白色的纱布很快就被殷红色的血迹浸透。
连太后愣了下,手心里还沾染着黏腻的血,难道真的受伤了?
右相迈步走了进来,目光一扫,“来啊,将屋子里的伺候的全部拖出去,重责三十大板,皇上身子不适需要静养,你们都是怎么当差的!”
“相爷饶命啊!”众侍卫和丫鬟纷纷跪地求饶,不一会便被拖了下去。
连太后的脸色异常难看,目光紧盯着右相,“瞧瞧,相爷好大的威风啊,居然都耍到皇上面前来了,是何居心!”
右相淡淡一瞥,“这话应该本相问太后才是吧,皇上的情况刚刚稳定,太后却故意来刺激皇上,究竟意欲何为?”
说着,右相又看了眼东鸣帝,“既然皇上在此,不如就跟太后说说,省的太后以为微臣故意蒙骗太后呢。”
东鸣帝终于回过神,左胳膊已经彻底麻木了,好一会才道,“让相爷代理朝政是朕的意思,相爷统领百官多年,经验十分丰富,要是没什么证据,相爷也不可能捉拿二弟,母后既然相信此事与二弟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