句,安王恼了杜覃,实在不划算。
于是杜太姨娘拉住了杜覃,“覃儿,朝仁也不是故意的,母亲这些伤回去抹点药酒就没事了,你可千万别冲动啊。”
杜覃深吸口气,冲着杜太姨娘道,“母亲,您就回去歇着吧,儿子和朝仁的之间的事,自有我们自己解决。”
杜太姨娘还要再说什么,就见杜覃扭头吩咐丫鬟,“将老夫人扶回房,再去请大夫过来瞧瞧。”
“是!”
将杜太姨娘交给了丫鬟搀扶离开,朝仁居然有一种不祥的预感,眼皮跳了跳,看着杜覃清退了丫鬟婆子,那股不安更甚,往后退了两步。
“夫君,回头我就去跟母亲赔不是,是我一时冲动,脑子糊涂了,被妩儿和宫宴上的事气到了,所以才没控制住,但我真的是无心的。”
朝仁忽然抬眸对上了杜覃的凌厉的眼眸,不自觉背脊发凉,扭头就要跑。
还没走两步呢,朝仁就被杜覃拽住了胳膊,下一刻杜覃又紧紧的抓住了朝仁的头发,拖着就往里走,朝仁腿一软直接跪倒在地。
朝仁只觉得一阵天旋地转,紧接着额头一阵剧痛,整个脑袋都混沌了。
杜覃如疯了一般将朝仁的脑袋朝着地上磕,一下又一下,屋子里传来朝仁凄惨的叫声,丫鬟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