颖川侯夫人又气又怒,动了动唇,愣是说不出一句话来。
“侯爷,夫人真的是冤枉的,近日夫人忙着操劳世子的事,根本无暇顾及雅儿姑娘,雅儿姑娘突然小产,真的和无关啊。”
白嬷嬷跪在地上替颍川侯夫人辩解。
下一刻,啪地一声,一个茶盏准确无误的砸在了白嬷嬷头上,顿时血流如注,洒满一脸。
白嬷嬷脑子一热,不敢挣扎动弹,匍匐着身子。
“老刁奴,本侯早就看不顺眼了,也不照照镜子瞧瞧自己的德性,这么多年帮着做了多少龌龊事,也不怕遭报报应!”
颍川侯是气极了,“给本侯拉下去,狠狠的打,打到招认为止!”
“父亲。”
门外楚白忽然进门,“父亲重伤未愈何必动怒呢。”
颍川侯一见楚白,怒气消了三分,气狠狠地靠在塌上。
“母亲,我和父亲说几句话,母亲先离开吧。”
颍川侯夫人点点头,立即带着白嬷嬷离开了屋子。
“父亲,这件事真的不是母亲动手,这几日儿子和母亲日日在一起,母亲为了徐家的事忙的焦头烂额,早就忘了雅儿姑娘。”
楚白蹙眉,沉声替颍川侯夫人辩解。
颍川侯哼了哼,楚白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