况一个贱妾?夫人要是觉得侯府比宫里的贵人还要金贵,等哪一日见了姐姐,我就问问有没有这规矩!”
颖川侯夫人语噎,怒瞪着徐蓉蓉,“你敢威胁我?”
徐蓉蓉没反驳,揉了揉额上的白色纱布,“我可不敢威胁,还是小命要紧,也难怪父亲那般宠爱雅姨娘,舍不得受半点委屈,夫人是怕我给清姨娘受气吧,那就罢了。”
徐蓉蓉是豁出去了,不断的刺激颍川侯夫人。
气的颍川侯夫人脸色一阵清一阵白,徐蓉蓉又道,“哼,我可不是公主那样的好性子人人拿捏,我要是出了半点差错,我母亲还有姐姐必然饶不了侯府,夫人一个正妻却偏护着一个贱妾,也不怕拉低了身份!”
徐蓉蓉说话一句比一句难听,根本就没考虑过颍川侯夫人的感受。
“我可没什么耐性,要是顶着这一头伤势进了宫,姐姐必然心疼,世子既心不在我这,仕途如何,我也不在乎,连后院都治理不好,谈何治理政事。”
这话是方氏教她的,徐蓉蓉越是在乎就越是被人拿捏住了,步步紧逼,一如之前的朝慬公主的软肋小公子被捏住了。
除掉了清姨娘,日后和楚白的感情还可以慢慢培养,当楚白一无所成时,徐蓉蓉再出手相助,楚白必定十分感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