杭州,替敏行安排好食宿起居,另外两人则去往海宁祖宅,提前和老家的人打好商量,免得被刘氏抓住什么漏洞。
一切都进行得有条不紊。
傍晚时分,祝元和同庄夫人到东院来,对刘氏讲明,希望今年清明节敏行能去海宁给祝元晖洒扫祭拜。
不等刘氏反对,祝元和抢先说:“这次不光是想让元晖见见大了的敏行,更重要的,也是让敏行有和族人们相处的机会,还望弟妹不要拒绝。”
南安侯府这一脉虽然门楣高贵,却不是祝氏一族的主枝,若想被承认为继承人,除了南安侯本人的意见,海宁祝氏族人的认可也不可或缺。祝元和故意将话说的模棱 * 两可,便是让刘氏产生误会,以为此事和侯府立嗣有关,从而不好推脱。
“这……”刘氏看看祝元和庄氏,又看看银屏敏行,一时拿不定主意。
祝敏行倒是想到了很现实的问题,他扯了扯银屏,问:“姐,那我不用去书院了吗?”
祝银屏被他逗得一笑:“替你告假就是。”
敏行立刻兴奋难掩,要不是伯父伯母在,都快从椅子上跳起来了:“真的吗?!那我可以乘船——”
“敏行!我还没同意你去呢!”刘氏出言打断了儿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