祝银屏自己知道,和风寒没关 * 系,她就算得病也是心病。
这一个月来,刘氏被女儿即将定亲的好消息冲昏了头脑,每天里里外外忙碌不休,也不许银屏闲着,催着她做嫁衣不说,还鬼鬼祟祟的,非要给她讲解这新婚之夜的门道。
祝银屏懂装不懂,捱得十分辛苦。
不过幸好有这件事吸引刘氏的注意,敏行那边进展得十分平稳,清明之后就顺利入读了西湖书院。银屏连同伯父伯母瞒着刘氏,只说是老家族人喜爱敏行,留他多住一阵子,准备后面再慢慢对刘氏说出真相。
一切都在朝着好的方向发展。对祝银屏来说,唯一难以克服的,就是对陶子谦日渐深重的思念。
陶家以织造起家,陶子谦在人前使用的身份也是绸缎商,但他私下涉足行业之广,连祝银屏都没弄清楚过,只知道光在金陵城一处,就至少有十来家铺面,表面看各不相干,实际都在陶子谦的掌控之下。
不过陶子谦最常出现的地方,仍是西市口的“丰瑞祥”绸缎庄——陶家在金陵的第一份产业。
她这段时间找机会去过几次丰瑞祥,但柜后忙碌的人总是陶子谦的弟弟陶子誉,她甚至还撞见过一次他的继母顾氏,陶子谦本人则一直没有出现过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