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处理。”
挂断电话,徐宿的朋友连连叹气:“这些孩子有这么恶毒?好不真实。不知道是不是我那时候一直专注学习,我觉得我的学生生涯,好像没发生过什么事。”
“我后来经历的那些灾难,你也没经历过,但它就是发生了,你觉得不真实吗?”徐宿说。
朋友想起了徐宿父母遇难的事,抿了下嘴,不说话了。
徐宿买了这顿夜宵的单,说:“所以不要用你的人生经验去质疑别人经历的可能性,这个世上,没有一模一样的人生,他不知你一生顺遂的滋味,你也感受不到他荆棘终老的坚韧。”
朋友再抬起头来时,看到的是徐宿二十五岁的样貌,五十二岁的心智。他真的比过去成熟好多。
难怪姓方那女的跟中了毒似的迷他,这样的男人,确实令人着迷。
他拍了下他的肩膀:“宿,有没找个女朋友的想法?”
“没有。”
“我看方绮就挺好。”
徐宿没说话,不是没的说,是在他那个问题问出来后,他脑海里有个画面一闪而过,是他买饺子那天,打开灯,周水绒的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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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听温知道有人造谣周水绒的时候,那些污蔑已经被处理了,但那些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