派出所带走了,市里不让放炮仗。”
“别废话了,你走不走?”
“不走。”
周水绒抓起包:“你不走我走!”
沈听温伸了下手,没拉住她,眼看着她走了。
周水绒重新找了位置,舒服,没有沈听温就是舒服,她刷题速度都肉眼可见的快了。但这种舒服没有维持太久,前两天考得物理卷子发下来了,周水绒错了几道题,而且她暂时没看出来错哪儿了。
她看了一眼沈听温,他正撑着脑袋看书,看起来没有一点她的烦恼。
也正常,有人说他爸妈是物理学家,那物理对他来说应该没有难度。
她挣扎了一会儿,还是走到他桌前,把卷子搁桌上。
沈听温不易察觉地勾了勾唇角,抬眼时却一脸疑惑:“怎么?”
周水绒说:“这道大题,是不是出的有问题,我推了好几遍,答案都是我写的那个。”
“想请教?”
“就是问问。”
“哦,问问,那我为什么要告诉你?”
“你说过我有什么问题你都包,白纸黑字,别玩儿出尔反尔那一套。”
沈听温点头:“我是说全包,但我没说你问得时候我就马上告诉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