罢早膳,兄长沈焕便被虞立香派出去的奴仆强行从清倌拉回府。
沈焕的容貌和现实没区别,长着一副好皮囊,丰神俊朗,但因经常跑去清倌里喝酒熬夜听曲儿,眼下有些青影,看着像是个纵欲过度的二世祖。
“娘,你喊我回来干什么?烦不烦。”沈焕看着母亲跟妹妹,满脸不耐。
他最近喜欢上清倌里面一位清丽脱俗会弹琵琶的姑娘,这些日子都是宿在清倌里头,现在被家人强行从清倌里叫回来,他就不痛快。
“你这没心肝的家伙。”虞立香痛骂道:“你妹妹昨天身体不舒服昏迷过去,让你回来看看她还委屈上你了?”
沈焕站在门口,目光自上而下睥睨着沈骊杳,“她现在不是好好的坐在这里?哪里像身体不舒服的模样?我怎么瞧着她气色挺不错的,该不会又犯错被祖父责罚然后装病的吧?”
虞立香看了女儿一眼,还别说,气色的确比昨天昏迷时好上许多,连肌肤都白了些?
“浑小子!”虞立香反应过去,气不打一处来,“瞧瞧你这是说的什么话,娘还骗你不成,你立刻给杳杳道歉。”
沈骊杳望了兄长一眼,没说话,她有些难过,实在无法接受兄长变成这模样。
沈焕懒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