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会儿开始竞拍另外块杨梅砂皮的毛料,重量约摸着就五六斤的模样,比较小块。
沈骊杳却是盯着方才那块三十斤左右的灰褐色毛料,三彩福禄寿翡翠,这么上等的冰种“福禄寿”她可不想放弃,但她现在身体不适,再凑过去有些不适合,不由对沈焕道:“哥哥,我们拍那块三十斤左右的灰褐色料子吧。”
“那块表皮既无松花也无蟒带的?”沈焕露出嫌弃的表情,“杳杳你不懂就不要瞎喊,那块料子勉强算二等毛料,要我说,它除了皮壳是个细皮子,其他表现简直一塌糊涂,这料子待会儿肯定无人竞拍。”
“哥哥,”沈骊杳不放弃,继续撒娇,“你就拍下那块灰褐色料子吧,我直觉里面有好东西。”
沈焕噗嗤笑出声,“直觉?赌石靠直觉?”
“那哥哥赌石可曾赌涨过?”沈骊杳幽幽问,“哥哥跟着祖父也学了有十年相玉功夫,还不是从未赌涨过,前些日子我同那陆家二姑娘比试相玉,我赢了的,赌出一块高冰种飘花翡翠。”
“杳杳当真赌出过高冰种飘花翡翠?”沈焕没听过这事儿。
“当然,哥哥信我一次吧。”
沈焕迟疑片刻才道:“成,那你坐在这边歇息,我过去瞧瞧。”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