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透露给阮女官,她扭头就摔碎了给小殿下准备的白粥盅,想来是个谨慎的。”
赵弘微愣,而后迅速回神,道:“既是母后的好意,那我便收着就是了,只是还要细细查下她才好。”
“是。”顾鹤轩知道赵弘准备留下阮瑶了,想了想,又道,“只是殿下如今的真实病症不好被外人知晓,还要瞒着些阮女官才是。”
赵弘淡淡点头。
“小殿下喊她瑶瑶。”
“……嗯。”
而后,赵弘又与顾鹤轩说了些事,很快就觉得气力不支。
顾鹤轩知他还未痊愈,便迅速将外面的事情说完,迅速行礼告辞。
门口的守卫已经换成了赵弘的人,在顾鹤轩出去时目不斜视,好似什么都没看到一般。
赵弘则是在顾鹤轩离开后扶着墙,低低的喘了两口粗气,而后缓缓的推开门回了内室。
床边,阮瑶依然睡得安然。
赵弘坐到她旁边,盯着阮瑶瞧了瞧,接着身后拿过了刚刚自己咬过一口的蓑衣饼。
放进嘴里,甜酥香气弥漫开来。
赵弘慢慢的把它吃掉,而后用帕子擦擦手,又看向了阮瑶。
眼神深沉。
阮瑶对一切都未曾发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