府的那人。
    站定后,黎相忆顾不得其他,愣愣地看着骆应逑,他此时的模样很吓人,像是得了什么病,“他怎么了?”
    以前总听府里下人说咸王喜在夜里杀人,所以他这是要杀人?
    那两年轻男人并肩挡在骆应逑身前,黑衣人手里还拿着剑,满脸戒备。
    “王爷,杀鸡了,杀鸡了。”又有人闯进屋里,他一手拎着一只鸡,年纪不轻,两鬓已白。
    蓦然,前方传来一阵低低的嘶吼,骆应逑原本惨白的脸色此刻已变得更为惨白,脊背痛苦地弯曲着,两手将铁链捏得死紧,似乎能听到骨节错位的声。
    “喔喔喔。”公鸡叫了起来。
    “唰”,元夕火速抽出长剑往前扔去,骆应逑扬手准确无误地接住了长剑,与此同时,老人将手里的公鸡用力往前一抛。
    只见剑光一闪,如雪落一般,长剑准确无误地削掉两只鸡头,失头的公鸡在地上抽搐,骆应逑还拿着长剑,面上杀气未散。
    “铿!”剑尖直入青砖,片刻后,他单膝跪地,无力地喘着气,凌乱的气息渐渐平稳。
    “今晚算是熬过去了。”众人叹气,僵直的双肩一耷。
    “你们要一直锁着他?”黎相忆目不转睛地瞧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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