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不会跟兄长抢女人。
可有时候不得不说人性古怪,正因她是自己不能肖想的人,他反而更想,强求的念头如雨后春笋一般从心底往外冒。
若没鸿门宴那事,他绝不可能看清骆时遗的为人,曾经他甘愿让出太子之位,为他平定四处的叛乱,甚至连对黎相忆的喜欢都放在了心底。
然而他根本没把他当兄弟,千方百计害他,而眼前这个看似人畜无害的女人做了帮凶,怕是那些个无数的夜都是假的,她不过是在演戏勾引他罢了。
“喔喔喔……咯咯哒……”院子里的公鸡接二连三地开始打鸣,当众还混合着的母鸡叫声,随后是鸭叫,“嘎嘎嘎……”
“嗯……”黎相忆被吵得睁开了眼,这姿势睡得她极为不舒服。刚一睁眼,她便对上了骆应逑的脸,晨光中,似乎有一道深刻的恨意直往她面上扑。“王……”
“滚。”他嫌弃地扔开大红喜被,用力按着手腕上的铁链,白布巾一低,那处断眉格外惹眼。
这一字毫不留情,黎相忆却只当耳旁风,毕竟她昨晚打定了主意,“王爷饿了吧,我让人传早膳。”
骆应逑一僵,倏地冷笑,讥讽道:“哪来的人,王府里没下人。”
没下人?又是在给她难堪?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