照顾他一辈子,可他讨厌自己,那自己也不能强求。
    她收起休书静静看他,坦然道:“既然你不喜欢我留下,那我治好你的蛊毒就走,以后谁也不欠谁。”
    “嗯。”他应声。
    黎相忆转身离去,走了几步又回过头来,望着桌上的饭菜道:“这些菜是甜的,应该还合你口味。”
    直到房门被关上,骆应逑才走出书案,她收休书那动作丝毫不拖泥带水,不知怎么的,他竟觉得心口闷地慌。
    终于不装了,不装也好,省得王府里多一张嘴吃饭。
    *
    休书都收了,黎相忆便不再将自己当王妃看,当个医者挺好。
    点上蜡烛后,她拿了本新书在桌前坐下。
    一页,一页,一页,屋内全是书页的翻动声。
    泛黄的纸张上被写得密密麻麻,记载详细,且有图参考。不得不说,师父真是个天才,这书上有不少苗疆蛊术,解法也全,可惜她还没找着骆应逑中的那种。
    烛火幽幽,她看得仔细。
    冷不丁地,外头传来一道模糊狂躁的嘶吼声,她一惊,心道,骆应逑又犯病了?这么准时?
    来不及多想,她拿过身旁的银针包匆匆赶去新房,杀鸡不是长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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