旁软下,直接晕了过去。
    “娘!”黎相知大喊,飞奔去扶她。
    “王爷!”黎相忆回神后出了声。
    长剑应声停住,似有似无地压着黎觉潜的颈间血脉,黎觉潜面色惨白无比,却还是抬着一张倔强脸。
    “你说,我是疯子么?”骆应逑问完后便笑了起来,这笑冷冰冰的,像中元节的钟声,听在耳中令人不寒而栗。
    “王爷,小儿年纪尚幼不懂事。”黎曲扑了过来,用力握住长剑道:“还请王爷看在老臣的面子上放过他。”
    他握地很紧,长剑直入皮肤,鲜血顺着银晃晃的剑刃往下流,一滴,一滴。
    终究是骨肉相连,黎曲再不好也是她爹,况且黎相知还是贵妃,真闹大了,骆时遗指不定会站在谁那边。
    “王爷!”黎相忆推开家丁行至骆应逑身侧,伸手拉住他的衣袖一角,轻轻扯了扯,小声道:“我头晕,我们回王府好么?”
    骆应逑偏头,见她眸中氤氲满是担忧便松了手,“嗯。”
    看着两人并肩离去的背影,黎相知眼中满是恨意,深深嵌入肉中。
    *
    “啪!”待马车门关上后,庄远用力抽了一鞭子,前头两匹骏马吃痛缓缓动了起来,元夕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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