瞎子,朕不信你会喜欢一个瞎子。何况他与朕长得有八分相似,你日日对着他不会想起朕?”
    心头聚起怒气,她反而放软了姿态,“咸王是瞎子又如何,民女喜欢便成。他是他,皇上是皇上,民女对着他时从未想起皇上,若是皇上再不放手,民女便用自己的方式让皇上放手。”
    “好,朕给你时间考虑。”骆时遗缓缓松了手,面上再度温和起来,“朕知道你与他还未行周公之礼,朕可以等你消气,但你也别让朕等太久。”
    拿以前种种来说,她一直很听话,不曾违抗自己,眼下这般拒人于千里,他反而觉得新鲜,觉得她整个人都活了。
    跟宫里的嫔妃有着天朗之别,她们都喜欢费尽心机讨好自己。
    兴许,男人都是犯贱的,他也不例外,她日日跟着自己讨好自己时,自己不在意,可她不喜欢了,不讨好自己了,他却开始在意。越是得不到的东西,越是想要。
    马车摇摇晃晃,走到一处时停住,外头的人声已不比来时热闹。这些话听在黎相忆耳朵里,她很想笑,更觉讽刺。
    “吱呀”,车门被打开,黎相忆跳下马车,这一切发生地很快。
    杨辉转了转手中的鞭子,习武之人的耳力向来好,里头说过什么他全听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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