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下,后背贴上阴冷的墙面。去年的中秋节,她死在那日,如何能忘。
眼前这只兔子渐渐露出委屈的哭意,双眼微红,骆应逑便没继续逗她,转身走了几步,张开双手道:“愣着做什么,当木头?过来为本王宽衣。”
“……你是眼睛看不见,又不是手残。”她哑声回道,蓦然想起这事,伸出一半的手便垂了下去。
骆应逑侧首,轮廓精致如描,他按上自己的手,捏着一处狠狠一拧,只听“咔嚓”一声,是脱臼的声音,他风轻云淡道:“现在它残了。”
19.讨厌 你就知道骗我
黎相忆倒吸一口冷气,失声道:“你疯了!”她此时又惊又气,忙上前按住他的手,然而一触上他的手臂,她立时用力拍了他一下,“骗子!”
“你刚刚在担心我?”骆应逑抬起她的下巴,俯身靠近,面上半带揶揄,“再不给我宽衣,说不定我真的会掰断自己的手,到时你得日日贴身照顾。”顿了顿,他叹息自嘲道:“我掰断自己的手便不会再杀人了,你说,这样好么?”
温热的男子气息吹拂在她面上,惹起一片痒意,他说话阴阳怪气,她听得心口郁结,“疯子,哪有你这样的。”
“我本来就是疯子,你不知道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