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脸止不住地烫。
    “我是瞎子,你也是瞎子么?”他呛声。
    夜色沉沉,寂静如死。
    嗯?没声了?她缓缓张开指缝,目光偷偷摸摸的。她发誓,不是她想看,是好奇想看。
    “这是什么?”她猛然放下手,定定地盯着他心口,光滑的肌肤上起了黑色的虫蛹图案,有指甲盖那般大。“蛊毒?”
    对方张着一双秋水潋滟的眸子,大胆地盯着自己的胸膛,骆应逑极度不自在,微微侧了侧,“嗯。”
    语毕,他往前走去,结果没走几步撞上了墙壁。“嘶。”
    “我扶你。”霎时,她心头一软,上前挽住他的臂弯。
    不经意间,她敛眸,视线掠过他的胸膛,线条流畅,凸起的肌肉形状刚刚好,勾得她情不自禁往下看,胯骨线在烛光下若隐若现。
    “解开它。”他低头,半束的浓厚长发跟着散下,披在肩上黑压压的一片。
    黎相忆踮起脚往上看了眼布巾,暗忖,谁打的结,都打到发冠里去了。她细细瞅着布巾的结扣,拇指和食指的指甲并用,想拉出一节,然而她扯了许久也没扯出来。
    “解不开,你等我一会儿。”她疾步行至书案前拿了把剪刀过来,动作小心翼翼,生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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