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裙,长发松垮垮地打成两根辫子,发辫末端系着铃铛。
    夏风一来,她身前的铃铛便响了起来,清脆悦耳。对上她清澈的眸子,他那句“不是”便压在了喉间。
    “嗯。”他点头,心头蕴满愧疚。对她,对大哥,都有。
    “谢谢。”她微微扬起唇角,搅着发辫低了头,不知在想些什么。
    还没等他再次开口,她直直扑进他怀里,“……”他整个人像被点了穴道一般,木着不动了。这是他头一次抱女子,耳尖烫得厉害。
    少女身上的清香充斥在他鼻尖,心跳急遽加快,他下意识便想推开她,谁知,她踮起了脚,抓着他的衣襟在他面上轻轻啄了一下。
    “呼”,夜风从窗口吹进,案上的烛光明明灭灭,将骆应逑从回忆中拉了出来。
    时间不知不觉中地溜走,“王爷,你的蛊毒不是每晚都会发的么?”黎相忆从医书里抬头,她以为昨晚他没发病是因解毒药,可一看到他心口的诡异,她便知道那蛊毒没解。
    她一眼看过来,他连忙侧过头,冷淡道:“不清楚。你不是懂医术么。”
    “……”她又戳到他的哪根筋了?黎相忆哼了声,低头继续看医书。
    不知过了多久,她的上眼皮跟下眼皮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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