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直吧？”
听她提起这个，李建马上反应过来，同时也渐渐回忆起乔南这张面孔。
“哎，能回厂子里上班就好了，现在工作不好找啊。”大娘嘴里念念叨叨，李建轻声安抚母亲，随后带乔南下了楼。
转过楼门，一株树荫下，李建摸出根烟点燃，“你是什么人？”
“记者。”乔南直言不讳，拿出记者证递给他。
李建看过后，不禁叹了口气，“猜到了，前几天美源的新闻一定是你曝光的吧。”
乔南未置可否，眼见他紧蹙的眉头，问道：“你被辞退了吗？因为美源的新闻？”
“是啊。”李健吸口烟，瞥眼乔南，“那天王直带你来，我就觉得你不太对，可没想到你竟然是记者！”
若说起来，他丢了工作倒是与乔南有几分关系。她拿出那天拍到的照片，说道：“对不起，这是我的职业，我也没想到他们会辞退你。”
“你们这些记者只想要头条，怎么会考虑我们。”
乔南摇摇头，“我不是想要头条，我只是不想老百姓被欺骗，想还原真相。”
“真相？”李建嗤笑了声，“你想要的真相还原不了，所有证据都不在了。”
“还有你。”乔南盯着他的眼睛，“你是人证，而且了